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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天的时间是这么分配的,上午煨萝卜排骨汤和打理平台,下午写日记,当然上下午的活并不是截然分开,下午也打理过平台,毕竟打理平台这个工作比较费时。

煨过汤后才知并不费时,把料备好,倒入电锅中,在等候煮的过程中,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。我以为煨汤的画龙点睛之处在于放佐料,盐、胡椒等多少不好把握。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把握一个度,超过了度就比较麻烦。此话不宜展开说,懂我的人就晓得我会说什么。有好心人提醒我,说我说得太直、太露,我说谢谢,都是被生活裹挟着前行的。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,偶尔扇动几下翅膀,可能不久会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。这就是著名的蝴蝶效应,无怪乎方方的日记会产生如此大的反响。虽说“岂有文章倾社稷,从来佞幸覆乾坤”,但是文字的力量也不可小视。

昨天截稿后,觉得非常累,什么事情都不想做,连手机都不想看,坐在沙发上直想打瞌睡。老友王仲刚电话似乎知道我累,特意电话提醒我说以后不要一天一篇,两三天或一周一篇,这样比较轻松。我说没事,最艰难的时候我都挺过去了,如今一天一千多字于我而言并不难。《在武汉播报》中甚至有高达4千多字的日记,吃过大苦的人现在来吃点小苦,那就不算苦了。“双十一张友文”经历了这么多磨难,一天写千把字那真是小意思。

再说,写日记是我的一种生活习惯。坚持了这么久,一天也没间断过。如果要中断,反倒不习惯,毕竟此活路带给我快乐,比打麻将或喝酒过瘾。

王仲刚政委的电话倒是把我的瞌睡赶跑了,遂信手翻阅冰心的《寄小读者.小桔灯》一书,才知老人家也有写日记的习惯。她在美国和日本的生活,有的地方写得比“双十一张友文”还细。有朋友说我的日记记得太琐碎,我从冰心老先生这儿找到了佐证,以后我还要写得更细一点。现在看来觉得琐碎,对后人帮助可大了。现在的人研究古人的日记,还怨他们当时记得不细致呢。譬如胡适的日记中有数天就是打牌、打牌、打牌……

冰心在《通讯十七》中写道:“世上的一切事物,只有百千万面大大小小的镜子,重叠对照,反射又反射;于是世上有了许多璀璨辉煌,虹影般的光彩。没有蒲公英,显不出雏菊,没有平凡,显不出超绝。而且不能因为大家都爱雏菊,世上便消失了蒲公英;不能因为大家都敬礼超人,世上便消灭了庸碌……”之所以把这一段摘录下来,我以为与我的文集《一室千灯》相吻合。

如今由我打理的平台有好几个,这些平台也产生了“一室千灯”的效果,譬如这个平台看不上的文字,另一个平台却喜欢。这个平台推不出,那个平台却推荐得顺畅……真有趣!

有一个平台说我的《假如我染上了病毒(“双十一张友文”在武汉播报第27则)》不适合收录,而且还扣我十分的信用。第一次这么待我,我也没往心里去。我想是机器在审稿,人何必与机器计较呢。过了一些时日,也就是昨天,《新鲜阳光与病毒起源(一室千灯之五)》又被卡住了,而且还被禁言一天。我分析是此平台将“病毒”设置为敏感词汇了。老话说得好,“多难兴邦,多演穿邦”,既然此平台交由如此水平的人来维护或审稿,我就比较失望了,准备主动解约。可是到了下午,该文又发布了,而且还及时推荐。如此反复,我又对其公信力产生了怀疑。我看有些平台的确做得好,把疑似错别字都给提前筛选出来,然后交作者审定。有的平台还有一个试用期,经过考核之后,才从临时工转为正式工……

实际上,打理平台还有许多技巧和学问,“伊挚不能言鼎,轮扁不能语斤”,只有经过亲手实践,才能有所感悟,犹如上午煨排骨萝卜汤那样,不动手操作就不知问题出自哪儿,说明光看书还是不行的。换言之,只写作不发表也不行。理论与实践相结合,这才是真理。昨天的写作比较得意,《“开个白”是何意(一室千灯之六)》“开个白”是何意(一室千灯之六)不仅话题新鲜,关键是得到了徐斯年教授和孙倚娜教授的点拨,再此鸣谢!

如今,《拒绝自我中心主义(一室千灯之四)》拒绝自我中心主义(一室千灯之四)这篇的推荐数量高达,说明我的文字还是有人看,我得坚持写作,绝不松懈,当然质量要保证,否则遗臭万年。从此,我开始计划压缩写作时间,把这时间用到读书上面来。因为此前输出得太多,而输入得太少,有些惭愧,幸亏醒悟得早……

作者张友文简介:文学博士、副教授;自诩“双十一张友文”(参评“副教授”和“攻博”各十一次)、自名“公安文学言说者”、自号“功不唐捐斋主”;出版《回望公安文学》等专著四部,受邀至武汉大学、中国政法大学、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“公安文学”43场次,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(公益)励志讲座数场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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